橙色小丑的舞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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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、做過ㄧ個夢。

在夢中，我跟一群人在一起，一個團體，很歡樂的集合地，我想打入的一個小團體。
在那裏，感覺到很自在，很安定。

雖然有在一起歡樂過，但最後因為自己的因素，不知是怎樣，我還是選擇了離開。

沒有人阻止，只是心理因素，感覺自己不屬於那世界，因此才選擇了離開。

夢醒後，雖然知道只是一場夢，但不知為何，似乎有個物體潛藏在心理，慢慢著侵蝕著內心的某一塊角落。

也許那就是所謂的寂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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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小瑤緩緩地睜開雙眼。剛才她做了一個很貼近生活現實的夢。由於太寫實了，即使醒來後，她還是一度以為那是真實的記憶。直到她想起自己早與那群朋友，或者說與那個世界，已經無法有任何關聯了。

習慣睡在小瑤身旁的一隻小黃金獵犬--可魯。似乎察覺到主人小瑤的異狀，爬了過去輕舔著小瑤的手背。雖然黏糊糊的卻很溫暖。

  『可魯，我好像只剩下你了。』小瑤抱起可魯，跟幾月前還在育幼院時不一樣，可魯已經變的有點重，使得小瑤抱起來有點吃力。

   摸著可魯的頭，小瑤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下來，望著落地窗，朝著太陽伸起的方向，雖然只隔著一片窗戶和一道矮牆，卻是他永遠跨不過去的以往。她沒有任何反應，就只是呆呆的凝視著。

   「怎麼又在發呆了？不吃早餐嘛?」悠月推開了房門，看到小瑤又坐在床上抱著可魯望著遠方發呆。「搬來這裡1個月了，還是不習慣嗎?」

   「嗯?沒有啊。只是...」小瑤本來想說些什麼，卻又把話給吞了回去。

   「沒有就好，快去梳洗準備吃早餐吧。」

    「嗯」

   悠月算是小瑤的看護人，雖然只有二十幾歲。對待小瑤也算不錯，但是在“訓練”的時候，卻會完全變了一個樣。

   除了是小瑤的監護人，悠月也是她的老師，無論是哪方面的。“殺”當然也包含在其中。

  小瑤自小就在育幼院長大，等到了一定年齡便被『闇宮』這個被世界默認的殺手集團給收養，培育成一位殺手，現在小瑤還處於適應期，還未上到專業課程，體能還是跟一般同年紀的女孩沒有兩樣。

  不過，就在今天，悠月決定要開始帶領小瑤進入殺手的世界了。

  早餐是很普通的西式餐點，但不知為何，小瑤很反常的連一口也吃不下。

 「小瑤，怎麼了，今天菜色不合你胃口嘛？還是身體不舒服?」

 「只是吃不下而已...」

 「該不會是太悶了吧？妳也有一個月沒有離開過這棟建築物了，這樣好了，我們中午出發到島上玩玩。散散心也好。」
 「嗯」

   雖然有機會可以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了，但不知為何，小瑤的心情還是不太愉快。

   也許真的是悶壞了吧?因為這一個月以來，小瑤只有跟悠月、可魯和這棟建築物的管家接觸而已，悠月和管家也不會常常陪在她身邊。小瑤只能默默的對可魯說話，有好幾次她都希望可魯真的能夠開口說話，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。

   回到房間，小瑤坐到書桌前，從抽屜拿起一本有些泛黃的筆記本，頁數已經快要寫完了，這一個月以來，她都在構思著一個故事，現在總算快要寫到結局了。

    前幾天管家在打掃的時候，偶然被他發現自己在寫小說這件事，於是小瑤便有了第一位讀者。

   小瑤心想，在出門前先寫到一個段落吧，反正也還不知道結局要怎麼呈現，給管家看過後也許他可以給些點子，出門的時候也可以構想一下結局的內容。計畫完以後，不知不覺，小瑤的手動作慢慢增快了。

   寫到個段落後，小瑤便將筆記本合起放在書桌上，表示可以看了，而當管家看完後便會將書攤開放在桌上，
   這是她和管家之間的小默契。

 到了中午，悠月準備帶小瑤出門。這次不知為何，悠月特別囑咐要把可魯也帶去。 

  「小瑤，妳就帶著可魯去吧，可魯也悶壞了吧?」

 「咦?可以嘛?」小瑤的眼神中總算透出了一絲光芒，雖然悠月感覺不是壞人，但也沒有特別親密，兩人之間就好像隔著一道薄膜。所以聽到可以帶可魯去的時候，小瑤心裡真的非常高興。因為總算有個親密的伴了。

 「嗯，真的。」悠月微笑著

 「太好了。」於是小瑤急忙的衝進房裡將可魯抱了出來。開心的抱著牠一直轉圈。

  「真是的，瞧妳這麼開心，好啦快走吧。」

  「好!」

  踏出門後，小瑤張開雙手，讓自己全身沐浴在陽光之下。

  小瑤從沒想到陽光會如此地令人欣喜，也許是因為太久沒出來透氣，以及身邊有個可以陪伴的夥伴吧？

   坐上休旅車，到達海邊後，悠月和小瑤搭著快艇來到一座無人島，廣闊的海洋和白皙的沙灘令人感到神清氣爽。
小瑤開心地跟可魯在沙灘上追逐著，悠月則在一旁望著他們，這樣的畫面看起來實在是非常的悠閒及美好。

而就當小瑤跟可魯玩的正開心的時候，悠月伸了個懶腰，走向快艇。

「我去處理一下事情晚一點回來接你們。」

 「好~」沉浸在歡樂中的小瑤，完全沒有察覺到悠月的意圖。甚至還揮著手目送悠月乘著快艇離去。

 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，不知不覺夕陽已經西下。小瑤和可魯也玩的很累了，就癱在沙灘上看著夕陽餘暉。

  「好漂亮喔~對不對啊，可魯?」

  「汪。」

  「哈，你也這麼覺得啊。」

 突然，小瑤的肚子發出了咕嚕聲。這一響才讓小瑤意識到，她今天一整天幾乎都沒有進食東西。

  隨著夕陽逐漸地西下，小瑤也開始擔心了起來，為什麼悠月要將自己放在什麼都沒有的無人島嶼，這座島嶼非常的小，只有一個洞窟，連植物都沒有，繞完整座島不必一分鐘。

  難道自己被拋棄了？ 隨著光線的遞減，這樣的悲觀想法便越來越濃厚，沒關係，還有可魯在，所以自己才不會寂寞。

  「你說是吧？可魯？」

  「汪！」

   小瑤將可魯抱在懷中，躲在洞窟裡，喝著自己帶的水壺裡面的水，在黑暗中尋找著一絲光芒，如果悠月的快艇接近，就會有燈光出現，這樣就可以回去了。

   不知過了多久，也許是ㄧ小時或是五小時，漸漸地，有道光芒照進小瑤的眼框裏，是悠月的快艇。

  小瑤趕緊抱著可魯，向快艇招手，心中湧起一股叫做希望的能量。

  但，突然之間，悠月所乘的快艇，不知為何冒出了光芒，並且伴隨著轟隆隆的爆炸聲。 冒著熊熊火花，沉沒在海的正中央。

  不知為何快艇發生了不明原因而爆炸了。

   目擊到這一幕的小瑤，雙腳一軟，無力地跪在沙灘上。滿滿的絕望感壟罩著全身。

失去了希望以後，小瑤突然覺得四周的黑暗好恐怖，感覺自己好像正在被它吞噬似的，慢慢的被侵蝕。好冰冷。

  「不過，還有可魯在啊。」小瑤心裡這麼想著，抱著可魯，就能從中感受到溫暖。

就這樣，日子一天天的過去，用石子刻的痕跡已經超過十道，小瑤帶來的水早已飲用完盡，只能祈求下雨，因此小瑤和可魯只能夠攤在沙灘上看看附近有沒有船經過。

  全身早已無力，所有的觸覺似乎全都麻痺，腦中一片空白。小遙望著可魯，原本黃棕色的毛髮早已稀疏，呈現出非常渾濁的顏色。

  真的，好心疼。看著奄奄一息的可魯，小瑤使出僅剩微薄的力氣，摸摸牠的頭。

  一陣劇痛感從小瑤的指間傳來。

可魯咬住小瑤的手指頭，慢慢的咀嚼著。

「好痛，放手。」小瑤在心中吶喊著，因為沒有多餘的力氣喊出話來，現在所有的力氣都用在甩開可魯的利牙上。

 但即使使盡全力還是沒有辦法將可魯甩開，動物的求生本能是很恐怖的。鮮血從可魯的口邊滴下來，血滴被沙灘迅速地吸收。

  「可魯給我放手~」小瑤最後還是受不了痛楚而吼了出來，並且用手將可魯的頭往岩壁上用力的砸。

  剎那之間，小瑤的視野被一片紅色所覆蓋。

頭蓋骨破裂，可魯當場死亡。鮮血和腦漿飛濺到小瑤的臉上。

看著手中那不成形體的毛茸茸物體，小瑤並不感到害怕，而是悲傷及自責。

「為什麼你要咬我，我們都認識了這麼久不是嗎?為什麼？為什麼啊？」

可魯歪曲的頭顱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。

「如果你不要咬我就好了，都是你不好啦~」

想哭也哭不出來，因為水分早已流盡，身體已經長久沒有攝取能量，使得小瑤已經進入恍惚狀態。可魯破碎的血肉，竟散發出陣陣的香味。

 「誰叫你要吃我?既然妳死掉那我就可以吃掉你囉?是不是啊？可魯？」

顧不得毛茸茸的觸感，現在最重要的是生存，於是，小瑤張開嘴巴，往可魯的頭咬了下去…

   這時，快艇聲才從小瑤的背後緩緩的傳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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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這也是訓練之一嘛？老實講還挺噁心的。」我嘗了一口咖啡，很苦，於是丟進一顆方糖，雖然感覺過程很噁心，但由於悠月的敘述實在無法令人身歷其境，於是我還喝的下東西就是。

  「唉，我可是用心良苦呢，還故意詐死好讓小瑤她感受到那種希望在眼前破碎的絕望感。那隻狗可是她與過去重要的牽絆之ㄧ，讓她親手切斷曾經依賴的牽絆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呢，經過那次事件後她就已經不是ㄧ般人了，心理上啦。」

  「這樣喔，在聽你說之前我倒是完全沒察覺到小瑤的變化呢，該說他很會印藏嗎還是被迫壓抑呢？話說，這件事情你怎麼過了1個月後才告訴我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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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為今天是小瑤第一次接單出去執行任務阿，不然被直接聽到我就尷尬了。而且在經歷過那次事件後果然變的比較好訓練了呢。」

 「話是這麼說沒錯啦，不過才剛訓練完就接單這樣好嗎？這次的目標是誰阿？」

 「喔 兩位中年人，就是…名字我忘了，說了你也不知道，反正就是小瑤的親生父母。」

 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將咖啡給吐出來。

「什麼啊，這也太奇妙了吧？」

 「我說啊，身為一個殺手，不能有任何弱點，不需要任何牽絆，這樣做是最好不過的。」

  「是這樣喔，小瑤本人知道目標是她的父母嗎？」

  「怎麼可能讓她知道，讓她下手以後再發現，那種後悔莫及與痛不欲生的感覺才能她成長啦。好了，聊太久了，小瑤快回來了，你也該去工作了吧？」

  「這倒也是。」想說不要浪費咖啡，於是將它一飲而盡，咖啡甜甜的反而失去了原味呢。

  走向玄關時，小瑤正好執行任務完回來了。她看起來臉色不太好，可能還是不習慣殺“人”吧？還是不要問任務的事情，跟她閒話家常就好吧。

「小瑤，回來了啊，對了，你寫的小說我看完了，結局是怎樣呈現啊？」

小瑤有點心不在焉的，用右手不停的撫摸著墜子，冷冷的說道：

 「結局喔，就是主角們從此以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嘛。」

 「喔，那妳什麼時候要寫給我看？」

 「下次吧，不好意思我現在很累，我想去休息一下。」

 「嗯，辛苦妳了。」

我目送著小瑤走向寢室，也許她內心的某處就跟手指上的傷痕一樣，會隨著時間慢慢地復原，但是疤痕永遠都在。

   話說，小瑤本來就有戴墬子嗎？墬子上面的暗紅色斑點，應該不是裝飾吧？

我回想起那故事內容，小瑤寫的小說主要是在闡述：一位剛從育幼院被領養的女孩，在新環境努力生活的故事。

    不知為何，看著小瑤的背影，突然覺得那部小說可能不會有結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全文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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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

從三月開始斷斷續續的寫 總算把這篇完成了  這是初稿  潤稿版會放在別處就是。

我還是比較喜歡有妹妹的那個版本，等軍曹把原稿還我再來重修好了OTZ

憑印象打感覺沒有那種情緒張力出來OTZ

這也是少女系列的一段，是時間點最前面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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殺手 瑤

少女系列 飛

少女系列 微笑

少女系列 日常的日常

少女系列 紅制服和藍制服

少女系列 自殘少女

少女系列 深雪

少女系列 回憶

少女系列 爆米花女孩

小瑤在深雪的故事裡也有出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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